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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97:六月飞雪(下)【求月票】

1397:六月飞雪(下)【求月票】 (第1/2页)

化身跟本尊吵架,本质还是自言自语。
  
  这口锅甩来甩去都是沈棠自己背着。
  
  “追上去,她一个普通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?”沈棠肯定这位沈大娘子是纯粹的普通人,并无修炼天赋。仅凭她自己跑断两条腿也跑不远,“除非,有人接应她。”
  
  沈棠心中有了大致猜测。
  
  看到短短十几息就烧成灰烬的茶肆,心中的猜测愈发得到证实。转念一想也是,乱世就是个锅炉,普通人住在熟悉环境都生存艰难,更何况像沈大娘子一样到处开茶肆?
  
  路上不知会碰见多少危险。
  
  她能安安稳稳活到如今,还是中部分社暗中大肆捕捉特殊后裔的大背景下,手上没点儿依仗还真够呛。不管沈棠有无拆穿沈大娘子身份,她前脚走,沈大娘子后脚就溜。
  
  半秒都不带犹豫的。
  
  “今日这个天气也在助她。”雨水不仅能冲淡气息还能掩盖行路轨迹,沈棠垂眸看着脚下泥泞水洼,自言自语,“方才并未发现附近有第三人。瞒过我,光实力在我之上还不够……可对方若有这般实力,怎会听她驱策?”
  
  实力越强的武胆武者越难降服。
  
  脑中响起本尊的声音。
  
  “听她驱策也不是没有可能,项招跟公羊永业就是一种极其特殊的例子,凡事都有例外。真有这么个高手愿意帮助沈大娘子,沈大娘子何不让对方单枪匹马直捣老巢?”
  
  根本没必要舍近求远啊。
  
  还是说——
  
  “又是个陷阱?”
  
  沈大娘子之前的话都是假的?
  
  “不,我的意思是接应她的人有可能不是实力境界强,而是自身有特殊位移跑路能力?”本尊只能借着化身乌有的视野看到附近环境,却无法空降过去帮忙,“先不管沈大娘子了,梦渊失踪太久,这事必须尽快解决。”
  
  不管沈大娘子葫芦里卖什么药,过去走一遭不就知道真相了?退一万步说,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鸿门宴,乌有作为化身有什么怕的?大不了摔杯掀桌,杀个天翻地覆。
  
  鸿门宴?
  
  呵,也不看看谁才是被端上桌的菜!
  
  “催催催,有你这样没人性的资本家?自己的化身都压榨,小心哪天被挂路灯。”
  
  化身乌有手握那份血书简仔细感知。
  
  沉下全部心神去感知。
  
  隐约的,一种莫名直觉悄然浮现心头。
  
  这种感觉非常玄奥,冥冥之中告诉她在哪个方向,沈棠选择相信这份直觉。她不知道在她离开一刻钟后,茶肆废墟汇聚的水洼活了一般互相吸引流动,最后汇聚成一团。
  
  这团水洼逐渐拉长,有了人的轮廓。
  
  不是一个人,是两个人。
  
  其中一人赫然就是跑路的沈大娘子。
  
  另一人则是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子,面相羸弱,有气血不足之症。二人看着沈棠离去的方向,眼底仍有还未来得及褪去的忌惮忧虑。年轻女子伸长脖子道:“她真走了?”
  
  沈大娘子扶着腰,狼狈跌坐在地。
  
  喘气答道:“应该是不可能回来了。”
  
  年轻女子疑惑:“这般确定?”
  
  沈大娘子不敢说多了解沈棠,却也从后者多年人生轨迹揣摩出对方大致性格。十分笃定:“她的多疑算正常水准,要是多疑到病态,哪里还能攒下康国这样大的家业?”
  
  多疑到疑神疑鬼的主君,哪有臣子喜欢?
  
  沈幼梨,一款特殊的“红颜祸水”。
  
  行事光明磊落到敌我都夸赞的奇葩。
  
  当年的龚骋不是非常典型例子?
  
  沈大娘子跟龚骋几次打交道,没少从对方口中听到对沈棠的评价。要不是龚骋说那些话的时候神色坦然,眼底是纯粹欣赏赞扬,沈大娘子都要怀疑龚骋其实另有心思了。
  
  要知道这俩可是“未婚夫妻”。
  
  沈大娘子这时余光注意到年轻女子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,以及对方虚捂小腹的下意识动作,问道:“你这下红之症不是好转了?”
  
  所谓下红之症便是出血不止的妇人隐疾。
  
  年轻女子患上这隐疾不是自身生活如何不检点,而是因为一次强行堕胎。她喝的下胎之药极其凶猛,孩子是打下来了,身体也元气大伤。精心调养,才勉强养回了几分。
  
  现在看,对方是骗自己的。
  
  年轻女子声音虚弱:“不打紧。”
  
  沈大娘子见她倔强强撑,双手撑着膝盖起身:“走吧,最后去看看咱们的胜利。”
  
  费尽周折布局,为的不就是功成一刻?
  
  她从未想过来的人会是沈幼梨。
  
  虽说不是沈君本尊,但化身知道就相当于本尊也知道,沈大娘子很好奇她知道真相一刻有多暴怒。沈大娘子喃喃道:“暴怒好啊,天子一怒血流漂杵,杀得再尽兴些!”
  
  那些人流多少血都不足以抵偿罪孽!
  
  沈大娘子这句话犹如一剂强心针,年轻女子脸色肉眼可见泛起激动红晕:“走!”
  
  她抓住沈大娘子的手腕。
  
  下一息,二人身形重新透明,化成两滩有生命的蠕动液体,与满地雨水重新汇聚。
  
  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  
 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,血书简带给沈棠的“直觉”愈发清晰强烈。随着夜幕降临,淅淅沥沥的雨势终于彻底停下,夜空挂上一轮清爽圆月。忘了说,她绕一圈又绕回去了。
  
  血书简指引目标就在挑夫所在郡县境内。
  
  这不就巧了么?
  
  更巧合的是沈棠还看到了挑夫。
  
  一把捂住对方嘴,低声警告:“噤声!”
  
  挑夫刹那生出的杀意在看清来人相貌的瞬间,散了个干净,只是他没忽略沈棠单手扼住他要害,显然有杀人灭口的心思。他紧张吞咽口水,小声问:“使者这是作甚?”
  
  沈棠反问道:“这个问题该我问你。”
  
  为什么挑夫会在这里?
  
  这个答案非常容易回答。
  
  因为这就是挑夫谋生的生计啊。
  
  肩扛腰背,将物资从山下送到山上,这座山角度陡峭,山路狭窄难行,运输工具根本上不来,生活所需物资只能靠人力背运。沈棠对此将信将疑,因为言灵证明他说的都是真话,没有撒谎,但凑在一起显得过于巧合。
  
  “山上有什么人家?”
  
  “据说是大人物养在外面的己房外室?每次送去的货物都是妇人婴孩用的物件。”
  
  “除此之外,还有其他?”
  
  “那个大人物脾气甚是古怪,不允许外男看一眼这些外室,院外守卫森严。”森严程度超过正常范畴,似挑夫这样的人想上山都要仔细核查身份证明,几百步就有岗哨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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