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.229 钱德森的承诺 (第2/2页)

他说的没错。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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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差不多该结束了。
　　
　　「海曼家怎么样了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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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海曼家贡献了四万镑，不算多，但伤口够深。
　　
　　因为海曼可没有成片的土地和矿山。
　　
　　他们唯有姓氏算得上‘高贵’，所入股的行业，也几乎都有克洛伊和赫弗的影子——即，一个姓氏高贵、血统不凡的…
　　
　　仆人。
　　
　　海曼家指着每年分红过活，四万镑，绝对不少。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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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最近一年，他们应该抽不起金烟雾的限量款雪茄了。
　　
　　「有人会救他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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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然，谁都清楚，单凭‘金镑’是杀不死一个拥有仪式者的家族的。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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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朋友，总有一天会亲手干这件事。
　　
　　「显然小蛋糕不仅满足于做你的‘朋友’。」
　　
　　「情人，或者情人，要么就是情人。」
　　
　　「伱选哪个？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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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三个看起来和前两个完全不同。
　　
　　「你真不要脸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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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件事。
　　
　　「嗯？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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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些都是你教的。
　　
　　「你为什么不能从我身上汲取那些好的东西呢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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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比如。
　　
　　「比如…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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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比如？
　　
　　「比如从不在别人尴尬的话题上刨根问底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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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我的人生将失去许多乐趣。
　　
　　「你人生的乐趣就建立在别人的尴尬上？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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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还有痛苦上。
　　
　　「…这盘算你赢了。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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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实这‘生意’早先能邀请伊妮德参与，执行官们的待遇或许会好上不少。
　　
　　「你不会真以为那女人会老老实实把钱发给执行官吧？」
　　
　　「不会吧不会吧？」
　　
　　「以前不会的，现在就更不会了，小蠢猫。」
　　
　　「因为以前还有教会和其他贵族作投喂者。现在？审判庭在她‘巧妙’的运作下，唯剩她一个主人——当宠物只有一个主人的时候，怎么摆弄，不是主人说的算吗？」
　　
　　「审判庭现在是她的一言堂了。」
　　
　　「你再恋爱脑也该清楚那大蝙蝠不是什么常规意义上的‘好人’。」
　　
　　「她但凡在乎那些手下，就不会这么多年不管不问，任由他们被当成动物一样唾弃。」
　　
　　罗兰沉默。
　　
　　其实，他的确有所察觉。
　　
　　他离伊妮德太近，也太敏感。
　　
　　许多事，她瞒不过他。
　　
　　譬如她言谈举止中，对待执行官的态度…
　　
　　当然，执行官们不清楚，还认为审判长大人是由于道路原因才变得‘格外冷漠’——这不仅不反感，还觉得，伊妮德·茱提亚是为了保护他们、惩戒邪党、维持心中崇高而纯净的信仰才独自承受这样的高环之痛。
　　
　　罗兰能说什么。
　　
　　「这个时候微笑就好。」
　　
　　「≥≤」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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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点像半夜举着油灯吓人的叔叔。
　　
　　「有点像刚和你亲完嘴的大蝙蝠。」
　　
　　罗兰：……
　　
　　马车驶入东区。
　　
　　菲利普·钱德森在讲完他和切莉的过往，叮嘱罗兰这是个骗局后，就没有太多话可说了。
　　
　　他静静吸短雪茄，等马车停在一栋楼下。
　　
　　“哦，对了，罗兰。”
　　
　　他挠了挠还有几根存货的鬓角，一脸憨厚笑道：“关于任何针对克洛伊家和艾萨克·布朗的‘趣事’，您都能从钱德森这姓氏背后得到帮助——我是说，任何。”
　　
　　(本章完)